Free photo portrait happy young couple sitting and smiling on bed and hand make heart shape together

枕邊人本是妳能最信任的人,你們本該是最親密的戰友。

可有一天,妳發現所有的美好都立於謊言之上,

妳自認最了解的他卻跟妳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。

肉體出軌嚴重嗎?若是沒有以愛為基礎,該原諒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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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故事是由公司業務向我報告,因此以下內容皆由業務視角陳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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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分享

宇翔忘了帶手機出門,小寧就坐在床邊,愣愣地翻看著他手機裡的對話紀錄。那些煽情火辣的字句、充滿情慾的描述,在在都讓小寧心中掀起滔天巨浪,「真的嗎?」她一字一句地看著,發送訊息的那個人實在不像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好老公,卻實實在在地是從她老公的手機裡傳送的。

 

那年他們初相識,同校不同系,卻剛好選修了同一堂課,坐到了彼此的身邊。一學期的時間,他們逐漸相熟,小寧個性內向悶騷,而宇翔外向爽朗,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卻依然走到了一起,眾人總說他們互補,羨慕他們是天造地設。

 

當時還曖昧中的兩人,因為小寧意外的桃花讓宇翔緊張吃醋,才終於彼此坦白各自的心意。兩小無猜的感情在校園滋長,出了社會後面對的現實壓力也沒能遏止愛苗,他們攜手挺過了許多風浪,互相打氣,陪伴彼此的成長。

 

宇翔的朋友很多,反觀小寧,因為個性內向,只有寥寥幾個感情死忠的閨蜜,其餘的朋友全來自宇翔的社交活動,也自然都是跟宇翔更親一點,那一種對小寧來說,雖是朋友,但更嚴格說來,是老公的朋友。

 

他們對於未來有共同的規劃,也筆直地朝著相同的方向前進,雙方家長都見過,早已認準了這個兒媳和女婿。熬過了七年之癢,在邁入第九年之時,宇翔單膝下跪,向小寧求婚了。這一對愛侶受到了眾多祝福,也有不少人說,好希望自己也能夠擁有這樣的愛情。

 

宇翔和小寧已經同居多年,所以婚禮過後其實一切都與往常相同,半年後才去辦了結婚登記,身分正式轉變為夫妻,在彼此身分證後方配偶欄,填上了對方的名字。新婚夫妻到底還是跟男女朋友不一樣,他們又重返熱戀,進入了蜜月期,一切都春光明媚,歲月正好。

 

轉眼這已經是他們相戀的第十年了,小寧將宇翔的手機放回床頭櫃,開始起身做家務。「老婆,我的手機是不是放在家裡忘記拿了?」中午時分,宇翔急匆匆回到家,他的叫喚,讓思緒紛亂的小寧終於回過神來。她扯了扯嘴角笑,轉頭進房拿出他的手機,「你忘在床頭櫃上了,整天丟三落四的。」

 

開心地接過手機後,宇翔往她臉上親了一口。「謝謝老婆!對了,我今天下午兩點要跟朋友吃個飯喔!先跟妳報備一聲。」說罷,宇翔又趕著出門了。

 

看著宇翔離開的背影,小寧卻像被雷擊中一般。下午兩點是嗎跟她看到的那封訊息的約會時間一樣。他和那個女人約了下午兩點大戰一場,共享魚水之歡。

 

他們在一起的這十年,太過穩定且安逸。年輕的時候,他們的確會互看手機,但是畢竟這麼久了,早沒了這些習慣。太過信任對方的忠貞,所以根本料想不到竟然會就這樣無意間打開潘朵拉的盒子。

 

兩點,小寧抬眼看了看時鐘,現在十二點半。她拿起了手機,撥出電話。

 

接到小寧電話時,我正打算跟我的便當奮鬥,但天總是不從人願,我不一定每次都中午就吃午餐,但通常就是我要進食的時候,電話都會進來!除了放下筷子接起電話,實在也沒辦法了,「我的美食啊,等我講完電話再來跟你們交流啊~」心疼的向我熱騰騰的佳餚解釋一下後,聽筒傳來小寧緊張的聲音。

 

「我我想請你們今天兩點去跟我老公。」小寧想知道真相,會不會事實不是她所想像的那麼不堪?會不會她真的對她老公有所誤會?可能他只是打打嘴砲,精神出軌?不,別想那麼多,可能就只是打嘴砲而已。小寧原本還有點緊張,第一次找徵信社難免的,我理解,然而在講述了整個事件後,或許是在自述過程越講越清醒,反倒不願意面對現實了。

 

無論如何,那些對話內容我不用親眼看,光用聽的都已經不能接受,完全已經越過道德線了,所以真實情況是什麼,若沒有要離婚,查出來也只是自討苦吃。當然,這段話我也老實地分析給小寧聽,但她堅決地表示她想要眼見為憑。

 

好吧,下午兩點7-11某門市,由於時間滿緊迫,我向她要了她老公的車牌號碼和外型照片,就派調查員去守株待兔了。

 

老公疑似出軌,而那個小三,小寧也是認識的。那是她老公的朋友之一,在幾次朋友聚會上,她都見過她,雖然彼此沒有特別的交集,但也沒看出宇翔跟她有任何弔詭之處,他們在她面前的相處,就像是普通朋友,女人的第六感都沒讓她料到他們之間有情慾產生。

 

調查員抵達的時候,才一點半左右,可謂是效率奇佳。接下來,只要等到約定時間看看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就行。在接近兩點時,小寧的老公宇翔率先抵達,過沒多久小三也騎著車出現,彼此打了招呼沒什麼奇怪,只是接著小三就將車停在了附近機車停車格,然後上了宇翔的機車並環抱住他,離開了那家門市。

 

調查員尾隨在後,最後他們騎進了一家汽車旅館,進房了。對於這種不太可能出現意外翻盤的調查案件,這樣的結果就是料想之中。不過,還是要等他們出來才能確定,畢竟一群朋友約在汽車旅館一起小聚玩樂,也不是毫無可能,所以就只能等。

 

汽車旅館的休息時間是三個小時,到了即將退房的時候,他們倆個出來了。只有宇翔的那台機車出入,那間房也已開始清掃,這下,可真的鐵板釘釘了。從古至今,孤男寡女相約共處一室,新聞上總說「其中一人突然身體不舒服,才開房間稍做休息」或是「有個案子要談,所以找比較隱密的地方好好談」,這些妥妥的全部都是幹話。何況已婚者出現這種行為,光是避嫌這一步分,都已經屬於零分。

 

出來後,宇翔騎回約定見面的超商,小三下車後便去牽回自己的機車,兩人分別。宇翔一路騎回家,而小三也一路騎回自己家,兩人的方向剛好相反,他們約了個大致的中間點偷情,三個小時的床上運動,賣力奮戰。

 

不知道當晚小寧是以什麼心情去面對宇翔,不過隔天聽她說起,她一直努力忘記這件事,以最平常的狀態和他相處,即使知道不久前,她深信不疑的那個老公在別的女人身上賣力喘息。

 

隔天宇翔去上班後,我聯絡了小寧,將前一天的所有調查照片都傳給她。身為幫她調查出真相的人,小寧顯得較無防備,在電話那頭痛哭了一場,後來勉強說話都帶著濃濃的鼻音。「妳打算做詳細的蒐證嗎?我們這邊一樣可以協助。如果妳要離婚,這些都對妳有利。」十年的光陰,積累的信任非常深重,但一夕之間妳卻突然發現,好像完全沒有真正看清過這個人,兩人不過新婚燕爾,就發現這種事。究竟過去那些年,是他太會裝還是自己太天真?那樣的痛苦和恐懼或許難以言盡。

 

小寧坐在床邊,輕掩著臉,在爆哭一陣後,身邊堆滿了衛生紙小山丘。她的世界已經崩壞了,從前那些對於未來的美好建構,轉眼間都只剩破壁殘垣。她想起兩人初識時的情景、想起他們共享的第一個夜晚、想起彼此歷經的風風雨雨、也想起了他在婚禮上立下的誓言,在婚約書上留下的簽名。最後,小寧想起的是那些對話和剛剛收到的那些照片、影片。

 

「我還沒想清楚要怎麼做。」吸了吸鼻子,小寧在沉默許久後說出了這句話。人們總說勸和不勸離,但我從來沒這個欲望,我更偏好讓當事人自己想清楚,也只在意當事人的精神狀態,所以對於她要做什麼決定我不多言,總之需要我的時候,小寧會再出現的。

 

掛上電話,我想起昨天接完電話後吃的美味便當,等等再去買那家吧!我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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